徽音见着生人,下意识地畏惧,向后退了几步,差点一个趔趄摔在地上,扶着墙壁才勉强怯生生地问她:“请问您是……”
徽音捂着双颊愤懑而又惊恐地望着毕萦:“你……你为何打我?”
“为何?我是虞泓的未婚妻,你说我为何打你这个骚狐狸精?”毕萦仍不满足,抬手揪着徽音的衣领,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,眯着眼睛冷笑连连,“还真是一张狐媚的脸,没想到虞泓也能被美色迷惑,试想如果我毁了你这张脸,他还会不会怜惜你呢?”
她心里有气愤,又委屈,又无助,被人掳来,无所依靠,孤苦地等待着父亲前来营救,而自己又不得不仰仗这个冷血的男人过活……
徽音低下头,眼泪依旧簌簌落下,很快就打湿了衣袖一角,虞泓暗地叹了口气,抬起手在徽音耳垂处轻轻捏了一下:“你在生气?”
徽音气恼地说:“你做什么?”
虞泓单手枕在脑后,噙着一丝笑意回应道:“我干嘛要告诉你?”
徽音咬着唇瓣,好一会儿愤怒地看着他道:“那你、那你就不能亲我……”
虞泓眼底有片刻的怔愣,女孩儿从他身上想要离开,虞泓按住她的手腕:“就为了这个哭?”
徽音压抑不住心底的好奇,轻轻地询问着:“你的未婚妻都哭着跑了,你不去安慰安慰她吗?”
徽音忽然觉得心里憋屈,忍不住哼了一声,故意讥讽说:“如果不是你的老大叮嘱你,是不是我死在你面前你也不关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