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虞泓进入屋内,噙着玩味的笑意看向虞泓:“怎么,心里不痛快?是不是觉得小丫头对我笑的比对你笑的开心?”
“你怎么不去?”
“不怕麻烦?”
虞泓凑近一些,双手抚了抚她的手臂,然后再徽音眉心处亲了一口,将林世阳给自己的消息娓娓道来,只是未提杀人一事,轻描淡写地说是办点小事,末了,虞泓温言说:“我带你北上走一圈如何?”
“可是、可是……”徽音并没有虞泓预料中的新奇,反而吞吞吐吐地踟蹰着,好一会儿,才鼓起勇气说,“万一我父亲来救我回去怎么办?我、我想回家……”
“回到你的王府,你就被圈在四四方方的天地,你还能北上吗?”虞泓淡然说,“北方风景宜人,广阔开朗,你难道一点都不感兴趣?”
虞泓的循循善诱让徽音有些心动:“那我父亲……”
他忽然缠绵的称呼让徽音羞红了脸,咬着唇瓣点了一下头,旋而又羞嗔道:“你别这样叫我,你都、都有未婚妻了……”
“那你、你爹娘或者其他亲人呢?”
虞泓却扬起唇角,笑着说:“对于你这种家养的富贵花,是不是觉得这些非常悲苦?大小姐听得人间疾苦潸然泪下,可知你每日锦衣玉食又是建立在多少穷途末路之人的血肉尸骨之上?”
虞泓腾出一只手在她脸上拧了一下问:“又生闷气了?”
“夜里会不会很冷?”
徽音望着他:“那你呢?”
虞泓打量着眼前这只“小兔子”,可比自己手里的可爱得多:“你就这么和我要?没别的表示?”
徽音不情不愿地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下,红着脸道:“可以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