徽音连忙直起身,抹了抹嘴唇,依依望着虞泓说:“好了吗?”
虞泓瞧着她一脸单纯,忍不住拉过她将她扑倒在床上,居高临下地挑开女孩子素净的衣衫,徽音哀求着:“你说了不脱我的衣服的……”
徽音闭了闭眼,看向虞泓,咬着唇瓣踟蹰了好一会儿才说:“你到底、要什么好处啊?”
药膏有一种幽幽的香气,徽音好奇地问:“这是什么药膏?”
徽音闻了闻,那种香气令她喜欢不已:“你的朋友去过海外?是那天给我熬粥的人吗?”
这几日虞泓几乎每日都和徽音一处,这是今日新得了任务白日里需要离开,徽音依依不舍地望着他:“那你夜里能回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