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音将脸颊搁在她颈窝旁，呼出的气也凉飕飕的，小声问她：“春萍的缘故，你知道，是不是？”

阿罗轻声问：“春之秋菊，冬之夏荷，不合时令之花，能开多久呢？”

她将几张相片摆到桌面，摊开给李十一瞧：“上回领着春萍去照相馆影的相，今儿洗出来了，你瞧瞧，好看不好看？”

作者有话说：

第95章但与先生阖玉棺（六）

宋十九同李十一贴合的手心微微出汗，声音平铺直叙：“送她回去，送回战乱里？”

“即便是乱了命书，你又怎知，乱得是好是坏呢？”

宋十九将手腕抬了抬，撩起眼皮看向李十一，头一回不服管教地叩问她：“战争，也是时序，也是规矩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