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愫点点头，缓了口气忽然问他：“你知道我的名字吗？”

“哪几个字？”

“有什么寓意？”

周景舒忍不住问他：“你念过的那句诗是什么？”

“什么诗？”

周景舒细细聆听，虽还是一知半解，但云愫很有耐心，见他不算明白，又用最通俗的语言讲解，末了，弯了一下唇角问他：“你听懂了吗？”

云愫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，而是起身去洗漱刷牙，周景舒看着那剩下的寿司，随手拿起，也准备离开，只是临到门前，他又返回，站在洗手间的门口看向正在刷牙的云愫，嗓音沙哑地说：“程小姐，你还需要什么吗？”

许绯碾碎了花瓣，眼看着花朵萎靡在尘土地上，很像是屋里面那个被自己肆意虐待的女孩儿，不由嬉笑了一声：“看书？你给她的书？”

周景舒连忙走过去，弯下腰紧张地询问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
云愫额头上出了一层冷汗，牙关已经打颤：“我肚子很疼……”

周景舒见她双手捂着小腹部，又见少女面色苍白，鬓发已经被冷汗打湿，思忖着问：“你需要什么药？”

周景舒皱了皱眉，似乎屋里并没有红糖：“别的食物呢？”

这是一幅风景的速写画，画中内容像是某处祭祀的庙宇，有点当地风格，云愫不知道是哪里，问他：“是国内风景吗？”

“我没去过，好玩吗？”

云愫抿了抿唇，唇角稍稍扬起，过了几秒她忽然说：“你看过《泰坦尼克号》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