徽音沉默,只是浅浅笑了一下,笑意不达眼底:“那有什么用呢?”
他曾经就给过自己机会,徽音当时就放弃了,现下也无所适从,悲伤过后,是无尽的庆幸,她忽然扑到他怀里,双手勾住他的颈子呜呜咽咽地将委屈全部发泄出来,断断续续地问:“你的脸、为、为什么会受伤?”
“你把我掳过来,就是为了这么看着我?”
徽音面色白了一下,揪着裙摆,悲伤地开口:“你也知道我要嫁人了是不是?”
徽音回望着虞泓,眼底氤氲出泪水,哽咽道:“我愿、愿不愿意、会有人在意吗?”
虞泓抿了抿唇,欺近,唇瓣在她被泪水浸润地眼眸上亲了又亲,呢喃道:“我在意,音音,我带你走好不好?”
徽音听得云里雾里,可他说他要她做他妻子,她听得分明,大眼睛眨了眨,扁着嘴问:“你是不是又在耍我呢?”
“耍你做什么?”
“谁知道你耍我做什么?你害我这么惨,是不是又想出什么招来欺负我?”
徽音问他:“为什么你这么久才来找我?”
徽音默默听着,双手不知何时勾住他的腰身,埋在他怀里一言不发,须臾,才红着眼睛担心地问:“都好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