徽音被他吓了一跳,他手劲比刚才推开自己要大得多,两腮顿时就觉得疼痛,她只好软软地祈求着:“没有的,我从来、从来没和谁这样过……没人教我……”
虞泓重新将碗递给她:“还没说,你刚才看我干什么?”
“那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样子?”虞泓勾了勾唇角,意味深长地看着徽音,不怀好意,“在你眼里,一个穷凶极恶的杀手该是什么样子?和山院那些人一般?”
“说啊,怎么不说话?”
“你难道没听说过杀手?”
虞泓轻笑一声:“你拐着弯儿骂我呢?”
虞泓轻笑一声,带着几丝玩味:“你心疼?”
他心里愈发觉得痒,抬手拨了拨她额前碎发,声音低哑地问:“有人亲过你吗?”
虞泓嗤笑:“哭什么,你不就是想让我这样?”
可是……
可他怎么能无缘无故地这般轻薄自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