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知微不由得笑了,“你说的很有钱的意思,就是可以敲诈一笔了?”
杜沅眼睛一亮,“姑娘,要不……”
“谁?”
萧恂歪在他爹的榻上,正百无聊赖地喝着一碗银杏***着他爹,“就不能把婚期提前一点吗?四月十八日,那会儿多热啊,湄湄要穿那么多衣服,不热吗?”
“你这么日夜兼程地跑回来,你就不累吗?儿子,你听爹一句,年轻的时候啊,可一定要保重身体,特别是这腰,将来用得上的地方多着呢,你若是年纪轻轻地就落下了病根,以后看谁还瞧得起你!”
“爹,我在跟您说正事呢!”萧恂似笑非笑地看了他爹一眼,“回头,我把这话,拿去给我娘说说,问问她是什么意思?我怎么听不懂呢?是不是儿子太蠢了?”
“谁说我是要她在北地当人质了?爹,我是为了让她待在我身边,您不会跟谢家是这么说的吧?”
“你爹我又不傻,什么事都得等把儿媳妇哄过门了再说……”
“一个姑娘家有什么重要的事?难不成西凉要打进来了,提前跟她知会了一声?”襄王嘟囔了一句,也很好奇,横竖闲着没事,便道,“她有什么话要说?让她进来吧!”
萧恂依旧躺在榻上喝杏仁露,很好喝,寻思着一会儿要不要给湄湄带点过去?
“你说吧,什么重要的事,本王很好奇呢!”
“你说的是谁?”
“大表弟……”
“我没有说错,谢知微和陆偃不清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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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