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要怎么啊?”纪糖问。 纪糖不会安慰人,说话直接,半天挤出这句话。 “能怎么办?”易胭懒散笑了声,“就这样吧。” 纪糖沉默几秒,道:“你变了。” 以前的易胭自信,张扬,想要什么就要什么。 易胭不以为意:“哪有人不变?” 冬天夜晚外边人迹稀少,仿若空城,人们都醉死在这座城市里,无声无息。 巷口路灯白光落寞,易胭微眯眼,路灯光圈忽大忽小。 “况且……”她不知是在跟纪糖说,还是跟自己说。 “或许我没有那么 3fs232349823。3fs232349823