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玩笑的话,多年前爷与那人说过,要什么?她说,要北沧女子最尊贵的位子,之后,荣帝登基,南诏公主为后……
秦宓想,他心心念念的,却不是旁人,不由得软了衷肠,声音都变得无力,他问:“疼不疼?”
闻柒愣了,她曾刀口上舔血,知道将后背与头颅交付他人会有多致命,别说一招,她抬手半招就能让他半身不遂,这个男人是不是太信任她了?
信任那是什么?那是天上的月亮,哄哄情人可以,能摘下来吗?
闻柒用鼻子哼了一声,莫名其妙将手背在了身后,然后扬起下巴摆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:“谁准乱碰乱摸了,女儿家的玉足是能乱看的吗?老娘不缺野男人,哪凉快哪待——”
她是这么无聊的人吗?当然不是!
眼一横,她冷嘲热讽:“少给自己脸上贴金,我看起来很闲吗?”
“额!”
闻柒立刻缩回手,抱着肩:“爷,思想不纯洁
“觉得爷会做什么?”
靖州接壤黔江,依黔江而存亡,靖州水患,若封黔江……他倒真是做得绝,北沧质子,握了大燕命脉,之于炎帝,成王败寇,怎么能不服?
“不回去?”
秦宓这才抬抬眼皮,慵慵懒懒的眼神很撩人:“怎么?”
闻柒翻了一翻白眼:“听不出来我在赶?”
所以宓爷这是腆着一张俊脸赖着不走?
秦宓放下茶杯,脸色微沉,抬抬眸子,光影暗沉里慑人心魄:“可说了所谓何事?”
不能说的那些事……
那些不能说的事……
这话有那么一点意思,宓爷好像被比下去了……
听听,这别扭劲!
”
梁六瞧瞧走远的小主子,又瞧瞧自家爷若有所失的模样:“爷,可要跟过去?”
梁六有些为难了,前两条好办,闻小主子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,她不让人麻烦不让人受伤就烧香拜佛了,只是关于夜不归宿……
锦绣琉仙裙……
这刀枪不入的裙子,闻华裳想护的,到底是什么?
“月下独酌多没意思,我与王爷共饮一杯如何?”
这样的夜,这样的望月阁,能有好事?
闻柒听罢,反笑着:“所以?”放下酒杯,手执在胸前,不动声色地一触即出,“大半夜的邀我来悼千里孤魂此处话凄凉?”
闻柒将杯中的酒一口喝完了:“我这人好奇心重,想知道到底想干什么?”
闻柒坐着,抬眸笑着,瞧人家腹下,细细地瞧,不甚在意地问:“哦,所谓何仇?”
闻柒拂拂袖子,起身:“我好像记得我是的救命恩人,这是要以怨报德?”
说完,双手成拳,先发制人,直接便扑上去,一把抓住剑尖,眸子一沉:“说,是何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