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皓听着王一经的话,微微诧异,他没有想到王一经会拒绝他的提议,不过朱皓知道,强扭的瓜不甜的道理,因此也没有强求,而是开口勉励道:
“难得王壮士有如此孝心,我大明以孝治天下,本王自然不会勉强你!”
“你就留在福宁,照看令堂吧!”
“同时代本王,向令堂问好!”
张天锡听着王一经的话,一脸的不解神色,心中暗道:
“这小子,只有一个继母在世,哪里有亲娘啊?”
“他在想什么,为什么拒绝信王的邀请?”
张天锡心中不解,便要开口问询王一经,不过张天锡的话,还没有说出口,王一经便开口说道:
“张大哥,人各有志,不能强求,你我兄弟日子还长着呢!”
“还请张大哥不要多言,再说信王都同意了,小弟的请求了!”
几人大概行进一刻钟左右,便在一处营房之中停了下来,张天锡转过身,对朱皓躬身说道:
“殿下,就是这里,已经到了!”
朱皓听着张天锡的话,微微颔首,随后开口说道:
“带本王进去吧!”
“本王现在倒是,很想看看,这帮贪官污吏,都长了一幅什么样的嘴脸!”
张天锡显然也感觉到了不对,他率先冲进了房间,片刻后,他便惊呼道:
“怎么会这样?”
“怎么会都死了呢?”
“明明我出城的时候,他们几个还都是活生生的啊!”
朱皓走进房间之后,深吸了一口气,随后看向了王一经,开口说道:
“王壮士,别演了,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,你不觉得,你应该给本王,解释一下吗?”
王一经闻言,先是一怔,随后嘴角微微上扬,最后大笑出声,王一经笑了一阵后,才抚掌开口说道:
“信王就是信王,果然不一般!”
“看来仙姑说得很对,你确实很厉害,不过今天,就算你智计百出,也没有翻盘的机会了!”
“你认命吧!”
王一经说着,对着门后喊道:
“弟兄们,都出来了,今日只要斩杀了朱由检,不但仙姑会重赏你们,你们还会是朕的开国功臣!”
许褚在王一经说话间,已经抽出手中的佩剑,指着王一经喝道:
“连臣贼子,尔敢如此放肆!”
“来吃某一招!”
面对这突发的一幕,张天锡好半晌才缓过神来,他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,眼睛血红地看着王一经道:
“王贤弟,你这是要干什么?”
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“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呢?”
“你身后这些兄弟,可都是我们的手足啊!”
“你怎么能忍心,看着他们死于此处呢?”
此刻的王一经,已经漏出了本来的面目,听着张天锡的话,当即不屑的回道:
“张大哥,你太优柔寡断了!”
“现在天下大乱,正是你我割据崛起的契机,而你却白白放弃了,这么好的机会,选择去给这个小儿当狗!”
“你的选择,让愚弟我感到心痛万分,因此我不能看着,你错下去!”
“今天不得不替你,拨乱反正了!”
王一经说着,深吸一口气,随后开口继续说道:
“张大哥,你听我一句劝,我现在杀了这四个贪官,现在是死无对证,你没有其他地选择了!”
“跟着我一起反吧!”
“等我他日君临天下,张大哥你便是一字齐肩王,与我共掌天下,岂不快哉!”
张天锡听着王一经的话,痛苦的摇了摇头道:
“贤弟,你糊涂啊!”
“快让兄弟们都放下武器,不要铸成大错,到时候悔之晚矣啊!”
王一经听着张天锡的话,很不屑的摇了摇头道:
“张大哥,糊涂的是你,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!”
“只要我杀了朱由检,整个福建,便是我的的天下了,到时候再伺机进攻京城,天下便你唾手可得!”
“张大哥,你听愚弟一句劝,这几个贪官死了,你现在是黄泥巴掉裤裆,不是屎也是屎了!”
“既然你已经没有了退路,还不跟愚弟我一起搏个前程,还等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