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是一片海,为何南边的码头如此繁华,我大金的码头只能听到海浪声?”
“叔父说得是,”仆善的脸还有一点肿,右手看起来已经没事,他对完颜珣说:
后面两人很快来到完颜珣面前,双双向他拜礼:
“两位不用多礼,”完颜珣对这两人没什么印象,旁边的仆务真有些惊喜,指着穆斯马克:
“你就是台州富商穆斯泰之子穆斯马克?”
穆斯马克看了眼孙世文,孙世文说:
“听说丰王这次去临安贺寿,可曾与韩侂胄之子韩?打过交道?”
完颜珣心中一喜,与仆务真对望一眼,后者会意:
“仆大人觉得那韩?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,在任何时候都一样,仆务真回答很爽快:
“才智惊人,是个很难对付之人,孙先生以为如何?”
“你是说这个韩?不是以前那个韩??”
不用孙世文说这几人也知道,完颜珣没有隐瞒:
孙世文略为鄙视了一眼完颜珣,要是韩?如此好对付,他们也用不着主动找上门了:
仆善好了伤疤忘了痛,冷笑道:
“不瞒孙先生穆斯公子,韩?的确很难对付,不知你们有何好方法?”
两人再次坐下,孙世文问:
“金国国力比之宋国如何?”
这下完颜珣不敢乱吹了,想了一会说:
孙世文没给完颜珣客气,受完他一礼后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