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泉州的事基本结束,代县伯再待在那里也没多少用,不如让他回京交旨吧?”
“这是柳章和陆鹤山的请罪折子,你们自己看吧!”
“还有陆鹤山也一样,”谢深甫看字的速度一点不比韩侂胄慢,将奏折递给钱象祖:
韩侂胄皱了皱眉头,失去一个陆鹤山倒没什么,韩?马上大婚,这种事又很耽搁时间,要查到什么时候?沈继祖站出来问:
“皇上,柳章和陆鹤山如何处置?”
……
“怎么放大后我感觉越看越不像了?”
赵丹带着一丝苦笑,放下放大镜:
赵丹比身边众人的反应更快,一下子站起:
卫金斗擦了把汗,连大气也没能喘几口开说:
“正该杀正该抓,”赵丹的向往溢出脸上:
卫金斗喝了一大口水,重重出了几口气才说:
“失手?”赵丹笑了笑:
赵丹埋怨完,外面传来一阵很大的声音:
赵扩带着一脸倦容走进大殿,众人一番礼拜完,赵丹跑到赵扩身边:
“父皇,你为何还要将代县伯留在泉州?”
赵扩看着这个日渐消瘦的宝贝女儿,暗自叹了一声说:
“你还在想那件事?”
赵丹一点没否认,一脸决然:
赵扩又气又急,赵丹说的这些他当然知道,可他们姓赵,一举一动都被天下人关注着:
“我们不说那事了,父皇答不答应儿臣出宫?”
赵扩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,说到出家,他想到一件事,对赵丹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