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候,一个人快速的走了进来,我还没开口,旁边的伙计就骂了出来,
闷棍,你个锤子货,这条鱼值多少钱?进来的居然是闷棍,我心头一喜,一时间没有再管柜台上的书,
棍儿,收成如何?边说边暗示性的捋了捋口袋,
刚说出口之后就发现,回来的伙计脸色有些不对头,小爷,这事儿怕是得你去我心头一惊,这伙计代老子出手已经半年多的时间,头一回****的拿回来的不是钱反而是这种话?另外一个伙计瞅了瞅闷棍的脸色,声音也有些变,棍儿,这附近还有你整不了的事儿?要不老子陪你去看看?
小爷,这次真他娘的是邪乎了
走到出街口很远的位置,一辆小车朝着砖街开了过去,在外头停了下来,闷棍指了指,
过了两三个小时,闷棍带路已经是出了城,指着城边上的一群平房,
几个人顺着路摸了过去,我想了想,从兜里掏了副平光眼镜戴上,这地儿就是城外的边街,房子都修在马路边上没什么人,另外一个伙计瞅了一眼闷棍说的那其中一间房子,
诶,先生,我瞅着你不就是昨天店子里头
老头捏捏哆哆的进了里屋,中年人一屁股坐了下来,神色紧张的看着我,先生,您您看出点什么没?
我爹直接让我滚,眼睛瞪的吓人,我拉不住,只好去叫了人,回来之后才发现,他又躺在床上
闷棍也开了口,小爷,这人他爹身上有东西,我都收拾不下来
我站了起来,出了大门口,然后咦了一声,
就在这屋子的外头,三根已经是快要枯死的桃树静静的种在土里,看我一个劲的瞅着这东西,
我在心头默念了两句,指着水沟的一处地方开了口,两个伙计明白了什么,立马上去动手就开挖,
小爷,你怎么知道这位置有东西?难道是有人要收拾他们?这伙计刚说完,听我低声的说了两句,口气中有点不敢相信,什么,埋回去?
回到屋子,那中年人已经是紧张的不行,与此同时口气又是变了,有人要害我们?先生,到底是什么人?昨晚闷先生露了一手我就知道找对了人,这回您可千万要出手咧,我爹他
我没有说话,盯着门口的三棵快枯死的桃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