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得那天晚上,我两个手上的绷带都还没拆完,三叔提了两瓶酒,和我坐在院子里头,
在三棺的地方,看到的那罐子,就是我的应该是从进平城开始,他就一直跟着我们吧,想把我引到黄土山里头去
你说的红鼻子,活着的时候教过你爹老子怎么都想不到,这玩意能跟平城扯到一块去,还带了那女娃来把我王家算计的这么狠
屁娃,你还记得一年前死在你麻爷爷手里头的常老头么?
我心头一惊,想起了当时的那红鼻子的样子,不过依旧麻木,
是哪一脉?
三叔还在说,我是越听越心惊,
以前我不是跟你说过,常家的那些祖宗做过什么事儿么?
很多事你不知道,常观远不是第一个,我查过,常家几乎每过两代,就会有一个人莫名其妙的失踪,都很蹊跷,表面上看起来像是叛出常家,实际上,从现在看来,是常家从祖上开始就一人传一人的留下了一个惊天的秘密,而这个秘密,就连他们的家主也不知道
每两代就失踪一个人,几十年前的人就是那常观远,常家祖上留下来的那秘密,就在常观远身上,我估摸着,也就是常观远变的那东西,带你去的地方你所谓的红鼻子老头和那常风正,肯定是也想知道这背后的东西,摸清楚了常观远这个人,知道这常观远放不下的就是骨肉亲情,这东西又有几人放得下?但光有他的孙女还不行,还得找一个常观远拒绝不了的东西才能把他引出来,所以才选了你
常观远拒绝不了的东西?我当时心头就是一惊,就在这时候,三叔抽了口烟,指了指我的胸口,
到底是什么理由,可以让人做出这种事?不知不觉,我的某些想法,开始发生了变化
两瓶酒都已经是见了底,三叔似乎还是气不过,
就在这时候,我猛的想起来了什么,说了几句话,如果按照三叔的说法,那常风正的最后一丝残魂,不就是在雪山里头死在了三叔手里么?为什么三叔还在遗憾?三叔的目光变得阴狠了起来,一个酒瓶直接就在桌上锤烂,
王小子,这店子大部分的钱都是我帮我孙女出的,我坐在这里头那是名正言顺,你小娃娃一天到晚一副苦瓜脸,巴不得我走?
我早就习惯了,这老货唯一的乐子,除了摆弄店子里头的那些玩意,就是在老子身上找感觉,棋盘摆下来,我走了过去,
祝老爷子,您说您这么多钱,放着那么大个屋子不住,非得到这卡卡角角(角落)猫着?我下了一手之后,很自然的拿起旁边的茶壶闷了一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