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妹，你以前也经常放孔明灯？

雨还在下，纸灯已经放完，突然，堂姐转过了头，对着我笑了笑，王澈，为什么你是长孙？

我愣住了，三叔双眼死死的看着我，

我憋的难受，堂姐语气平稳，但字字都在骂，早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，我憋的半天，一声不吭，直到最后，才缓缓的说了句，

我还在想，小婆娘就跟在我旁边，一直走到了坐回吃水乡车子的地方，突然，我猛的回忆了起来，当时，带着拖油瓶的盒子从大姑家里出来的时候，三叔说了一句当时我觉得莫名其妙的话，

下手的地方绝对不止那一处，肯定还有其他地方，我倒抽了一口凉气，堂姐那句断子绝孙依稀还在耳边，在三叔之前就已经下了手，到底是谁？

车子开了，我妈和三叔还站在街口伸着脑壳望，

锤子哟

我不知道怎么直接来了一句，你进砖街没事？

小爷，回来咧？

一个伙计笑眯眯的，我眼睛使劲朝着里头瞅，你们掌柜的呢？哦，掌柜的上午出门了，小爷，先来一口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