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这地方似乎就是这裂缝的尽头,周围的壁头上并没有其他路,二版似乎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,
二板也是看到了我的动作,脸色变得有些奇怪,
小爷,刚才那根香是?
就在这时候,我突然猛的抬了起头,就那么盯着面前这个汉子,说话的语气相当的平静,几乎是看似随意的就那么问了一句,板儿哥,你以前真不知道这个地方?
光线太黑,电筒又没照脸,我看不清楚这货是什么表情,二板楞了一下,然后相当肯定的回了一句,小爷,你开玩笑?这斗这么邪乎,外头的门也没开,儿我怎么可能知道?
我在心头骂了一句****的,狠狠的摸了一下装着铁块的衣兜,说了一句,
板哥,你估计刚才那洞得有多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