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板看了我一眼,然后小声的跟我说了一句,小爷,你记不记得刚才我们听到的那事儿?
怎么会这样?
我走了过去,只见地上,地上的一滩玩意味道骚的不行,那瘦子静静的躺在地上,一个嘴巴大张开了,最渗人的是,这人这时候几乎是浑身伤痕,身上已经没有了一块好的地方,一个汉子走了过去,蹲在地上,脸色有些惊疑,直接回头朝着我说了一句,
说完伸手翻了翻这瘦子张开的嘴巴,血从胃子翻出来,堵在喉咙,憋的叫都叫不出来,整个五官都凸出来了,样子吓人的紧,难道刚才有人趁我们不注意溜了进来,把这****的给硬生生的打死了?
边说边从兜里头掏出一个什么东西,这回对着这瘦子的嘿嘿声都有些重,
说完直接朝着尸体走了过去,把东西一把就摁在了这双目圆瞪的尸体眉心,然后直接冒了一句,怎么可能?全没了?
我深深的吸了口气,从兜里又是掏了一根烟,与此同时眼睛就一直那么盯着死了的易壮宽,看着这人的那张脸,耳边似乎又响起了一个声音,
死在外头?小爷,你是说真是那样?
板哥?你说一个人要是丢了魂,那条魂被打死了,那么他还能活么?
这句话我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,而且咬的相当的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