屁娃,要是你能够找得到,你爹还用得着把澈孙儿送走?要等到他十四岁才回来?
麻爷爷看了看此时依旧昏睡的我,
我爸和三叔正在我旁边看着我,三叔说道,
屁娃娃,醒了?
只觉得自己双手麻的不行,心里想着,这是怎么一锤子回事?我不知道的是,我的左手在那个石头壁壁上面贴了一晚上,右手则被麻爷爷硬生生的按在桌子上面一晚上,怎么可能不麻?
麻爷爷脸上笑的更开了,
我爸在旁边开口了,
麻爷爷听了,并没有回答,只是捏着我的脸的手依旧没有放下来,嘴里念着,
我爸楞了一下,见麻爷爷依旧没有松手的意思,只好说道,
澈娃娃,你命里可以看到那些常人看不得的东西,这些年没少被骇到吧?
我一听,心里怔了一下,随后点了点头,
麻爷爷摸着我的脸,又是说了一句
我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,此时我觉得右手有些别扭,拿起来一看,一根青色的绳子此时正拴在我右手手腕上面,我心中一惊,因为那绳子正好压着那个牙印出现的位置,我在心理想着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,我憋不住,就直接朝着麻爷爷问了出来,
麻爷爷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,
麻爷爷看着我,佝偻的身子连忙是走了过来,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,他的手搀着我的胳膊,我感觉到他似乎手都在抖,
我和三叔离开了祠堂,麻爷爷就站在门口,远远的看着我们,等到我们进了村子,我回头,依稀可以看到那个拱着背的苍老身影,站在那老旧古朴的大屋子门口,两扇门伫立在山间,给人一种高大雄伟的感觉,我问了问走在一旁的三叔,
叔,麻爷爷和我们家是什么关系,他在祠堂里待了多久了?
三叔抽着烟,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这么问,
我爸正在和几个老头说着什么,老铲看到了我们,
就在这时,
你就是王澈?
我点了点头,
就在这时,一声响脆的声音传来,再一看,一个老头已经是直接给了那娃一耳光,那锤子娃摸着自己的脸,一副委屈的样子,朝着老头叫了一声,
那老头又是把拐杖放了下来,又是狠狠的骂了那锤子娃两句,随后对我爸说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