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银贼!”子安失笑,“好了,你不是说今天有事办吗?怎么还不去?”
但是,会有这个可能吗?
陈柳柳大吃一惊,“子安,你在说笑吧?”
“什么事?”
“什么?我没听错吧?你刚刚说你祖母是个老骚包?”
“礼亲王这个老古板会这样跟你祖母说话吗?”
子安试探地问到:“那你对礼亲王了解多吗?”
子安觉得礼亲王是说得出这样的话的,但是她要知道的不是这些,“他以前有没有受过伤?就是那种伤的特别严重快死去的那种……”
至于晋国公和夏丞相之流,在大周朝乃至其他国家都绝不少见,这些都是在权力斗争之下产生的畸形东西,让人厌恶之余,不禁叹息,莫非平淡一辈子,就过不下去吗?
若不知足,即便登上帝位,又如何?正如那位北漠的皇帝,如今还想着侵吞其他国家扩张自己的疆土,甚至不惜生灵涂炭,百姓的生命在他们这些当权者的眼里,到底是什么?
想到这里,她问柳柳,“柳柳,你知道不知道,自己要的是什么样的生活?”
“如果你能顺利过度十九岁,你希望以后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?”
但是也忍不住想笑,“你真的非萧拓不嫁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