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氏说着,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问西门晓月,“对了,之前说送过去的嫁妆要回一部分的,那一部分带回来了没有?”
梁氏盯着她头上的簪子,“这簪子就是嫁妆啊,是我亲手放在嫁妆里的首饰箱,烧了怎么你还能取出来戴?”
西门晓月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一下簪子,面容有些僵硬,“这个……是吗?这个是吗?”
西门晓月一时接不上茬,刚说烧了,总不好说记错了没烧吧?若说承认了没烧,岂不是告知大家有侵吞之心?
但是,说完,又怔了一下,她之前说过这些吗?
而且,他相信今天太保绝对不是被动问话,太保曾任尚书令,如今的刑部尚书以前是他的下属,刑部如今与京兆尹衙门一同查相府的案子,这一位刑部尚书会不会求助太保呢?
果不其然,太保的脸色陡然一变,横眉冷眼地看着西门晓月,“你前后说了两次,便出现了六次有疑问地方,要老夫一一数给你听吗?”
“第二,你先是说回去跟二夫人诉苦,但是,后来又说二夫人不知道从哪里知道夏子安不敬你的事情,再后来,你又说是你回去诉苦,前言不搭后语,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编了什么吧?”
西门晓月懵了,这,这谁知道啊?
太保继续问道:“好就当收走杯子是正常的,但是你的人也看到你二婶离开的时候,已经需要人搀扶,也就是说,她已经开始晕了,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