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钧捏了捏自己的手，漫不经心地道：“你只知道师尊情根不复，为众生而无情，但你知不知道，追根到底，这是为什么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加上波及的人族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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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夜儿不是会突然失控的人，这是你们做的？”

“师尊还在生气吗？”

江应鹤觉得他这种奇奇怪怪的紧张感有点可爱，心情好了很多，继续问道：“还有什么，比如……长得好看？”

“怎么了？”李还寒问道，“这里不舒服？”

“……控制？”

江应鹤想了一会儿，问道：“伤到我？是什么程度的？”

江应鹤没转过这个弯儿来，觉得他在天魔教时都没怎么自己，怎么如今还愈发厉害了，下意识地追问：“哪种程度的？”

李还寒抬眸望去，低声道：“要试一下吗？”

“……什么？”

……这么轻易的同意了？

就在江应鹤还有点迷惑的时候，突然觉得那个银环的内侧有些发热，他稍微忐忑地动了一下腿，问道：“这是做什么……”

江应鹤有点着急了，抓着李还寒的衣襟，气息有些乱：“为什么，这么……这么奇怪……”

“师尊，有没有哪里不舒服？”

“没有，我……”

“准确来说，是……有没有哪里觉得……需要安慰？”

江应鹤：“……？”

江应鹤一边有些震惊于他如此流畅地问了一句话，一边有些对这个问题发懵，愣了一下，才问道：“该有……什么感觉？”

江应鹤被他从耳根亲到脖颈，随后感觉到对方微凉的手指温度，碰到了……

江应鹤憋了半天，才道：“谁让你收那种东西？！”

“没有……那么深？”

“……所以其实，师尊有感觉的地方，很浅？”

“独食？难道你想跟我说，”他语调冰冷，“见者有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