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妖族啊？”小鬼戳了戳他的手背，“你是怎么死的啊？”

江应鹤没有顾及对方的问话，而是问道：“冥河运转不通？那人间……”

江应鹤按住他手，往桌子上压了一下，继续问道：“我方才听人说，幽冥界最近……进了很多妖？”

他像是聊到了兴奋的地方似的：“听说没，宗主跟魔尊、妖尊，重生复苏时在同一个仙君门下修行，这次闹翻了脸，也是因为那个仙君！”

长夜？长夜来找秦钧？江应鹤回了下神，问道：“这是？”

他的声音太轻了，绿发小鬼没有听清，凑过去道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绿发小鬼没有继续说下去，而是在他的身边仔细嗅了嗅，满脑子问号地道：“小妖，难道你生前很善良？怎么这么香啊？”

“秦钧——”

秦钧盯了他片刻，语气中的暴躁愈发强烈：“你什么意思？藏人把人看丢了？”

就在长夜话语刚落，秦钧随后转过目光，扫过与人间相接的大片幽冥界区域，道：“如果找到了，你们想要怎样？”

“要是找不到呢？”

他转过头看向李还寒，语气更加嘲弄：“要说心机深沉，当面一套背后一套，我可算不上做得好，总比某人看上去温柔克制、毫无危险，实际上心魔侵.占，走火入魔呢？对不对，李师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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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见了没？看见了没？当世奇观啊！这明天就能上《幽冥界要闻》！”一旁的鬼修激动地拍大腿，“老板娘，再来二斤白蜡烛！”

这么一回忆，上次在万妖边塞也是，他总是能寻找到自己……无论他做了什么选择，到了什么偏僻的地方，仿佛在自己身上放了什么东西似的……

他闻声抬眸，见到泡茶的女老板娘睨过来一眼，问道：“你都死了，还有心事？”

江应鹤道：“若无心事，又怎会不入冥河、不能归还于天地，再入轮回？”

江应鹤怔了一下，反问道：“要有什么动静？”

“感觉？”

老板娘脸色都变了，急道：“没感觉？那我问你，这茶是什么味道？甜不甜？”

老板娘呆住了，愣愣地道：“你不会……没有情根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