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小慧有些害怕，拉了拉他的手，问：“哎，都…都是你杀的？”

蔡小慧声音颤：“我又不懂武功，也没研究过死人……啊，这、这……”

透进窗户的夕阳下，清晰可见死人脸上、头上、眉毛和睫毛上都凝结了一层白霜——金三角气候炎热，霜从何来？

史晓峰盯着蔡小慧，一字字道：“你看出什么了？”

蔡小慧定定神，说：“这、这好像是地缺婆婆的…寒冰掌！”

史晓峰不说话，以极快的动作将两具尸体的上衣撕开，背后赫然都出现一个血红的掌印！

蔡小慧也呆住了，喃喃自语：“他们怎么会跑到金三角来？那一定和我们有关！可、可他们明明已经跟我们讲和了呀……”

史晓峰忽然说：“好媳妇，你一眼就看出了死因，实在聪明——来，让哥亲个嘴！”

史晓峰一边开车一边思索，忽然又问：“小慧，你从尸体上还看出什么没有？”

蔡小慧沉思片刻，说：“金三角这么热，死人脸上的白霜却没有融化，说明…说明他们死去的时间不长，天残地缺两个老鬼可能刚刚离开——说不定，他们正一路跟着我们！”

史晓峰叹道：“你完全不懂武功，能够看出这些线索，真是天才，来——”

蔡小慧一推他的脸，笑道：“来什么，你给我老老实实开车！”

史晓峰一笑，又问：“如果他们真的跟着我们，你猜他们有什么目的？”

史晓峰立即追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
蔡小慧走过来，问：“他们是什么人？”

史晓峰向那个胡子拉碴的医生招招手，说：“喂，朋友，你知道去清莱府怎么走吗？”

史晓峰兴高采烈，说：“这台车比开小安东尼奥的猛禽还爽，小慧你来试试！”

史晓峰笑道：“你太漂亮了，所以老天嫉妒，小小破相就能挡灾，后福无穷！”

史晓峰赶紧合十作揖，向天祷告：“普天诸佛，过路神灵，原谅我媳妇年少无知，口不择言，阿弥陀佛，善哉善哉！”

蔡小慧被看得不好意思了，忸怩道：“看什么看，你才认识我啊？”

蔡小慧脸又一红，笑道：“真的？不说亲我是搞基了？”

史晓峰捧住她的脸，嘴越来越近，喃喃道：“试试才知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