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 季亦承禁不住的喉结一紧,又低头看了怀里的女人一眼,狭长的桃花眸里跳跃着妖冶的异色,该死的丫头,第一次在别的男人家里睡觉,竟然还能睡得这么熟! 靠!这到底是谁折磨谁啊! …… …… “咳咳……”景倾歌又不自在的拢了拢领口,“那什么,我起床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