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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6言蹊胡思乱想的时候,却从旁边传来了几人的对话,而语气之中,蕴含着满满的恶意:
既然是不愿,又何来的求仁得仁?
听见卢立人的话语,其他三人也隐晦地看了一眼6言蹊,可是都没有明白卢立人话中的意思:“这不是他惯用的打扮吗?”
见好友们现在的脸色,卢立人立马露出了一个“大家都懂”的神情,接上了一句:“啧啧,兰阁最近新来了一位,叫夙玉的公子,说是艳压群芳,那一身红衣,依我看,还不及……”
卢立人的话没有说完,但是眼神却早已向6言蹊的方向飘去,其他人仔细一摸咂,的确是这样,除了做皮肉生意的,哪个正经的男人会一天到晚着一身红裳?再加上6言蹊那张比寻常女子还漂亮的脸……
贺明才则和卢立人相同,经常出入花柳之地,一瞬间,立马明白了卢立人话中的深意:“夙玉我知道,就不知道6小公子和夙玉比起来……啊”
然而就在贺明才的话才说道一半时,就感觉到背上一吃痛,整个人都向前摔去,还没等贺明才回头看看是怎么回事,就听到了单齐勇的话:
“6公子,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看着满脸怒容的6言泽,单齐勇此时也有些心虚,毕竟他们刚刚才在编排人家的弟弟,现在6言泽就一脚踹在了好友的身上,不会是听到了什么吧?
没有理会殿中的其它人的看法,6言泽直接将卢立人的衣领拉起,把他从座位上拽了起来,虎视眈眈地瞪着他:“你他娘的有胆子把刚刚的话给老子重复一遍?”
本以为是6言泽无故作,毕竟无论是单齐勇还是卢立人,亦或是范阳和贺明才,其父辈与6远的关系都能说得上是紧张,若说无故作,也能说得过去,但现在单齐勇却这番表现……
单郝自然也看出了儿子脸上的心虚,也咬了咬牙,恨不得将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给拎回来:咬死了质问6言泽就行,扯什么误会,说什么春猎?春猎最早也要三月份去了,现在大年三十还没过……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?
虽说在场的人心知肚明,多半是单齐勇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,才会让6言泽如此气愤,但是现在到底单齐勇说出了一个借口,表面上已经过得去了,于是人们无一不是指责6言泽的不是:
“是啊,6大公子,你先把卢公子放开……”
“6大公子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……”
而与6远关系较好的几人,虽想反驳,却也没有着力点,是啊,单齐勇至少做了表面功夫,现在从表象来看,可不就是6远在欺负单齐勇等人吗?
6言泽看着单齐勇得意的样子,双眼通红,这种人,怎么敢!怎么敢在如此诋毁小弟之后,还能若无其事地让大家来指责自己?
就在6言泽想要一拳挥出去的时候,在一片指责声中,传出了一声嗤笑:“嗤——我说你们,是没有眼睛,还是没有脑子?哦,恐怕是两样都没有吧?“
敢在这样的情况之中大放厥词,除了咱们的6言蹊6小霸王,又会是谁?
还没等他们重新开口,6言蹊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,缓缓走向单齐勇的方向:
“单公子在讨论春猎?不知单公子打算什么时候去?带什么人去?去什么地方?去几日?有什么具体的行程安排?方便的话,带言蹊一块儿去,如何?”
就在双方僵持之时,单郝大笑出声:“哎呀你们这些小辈,平时玩闹也就罢了,现在这还在宫宴上呢,别让宫中的贵人们看笑话……”
6言泽听着这些话,手中的拳头握了握,他们哪儿来的脸?睁着眼睛说瞎话?此时即使6远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,但是从大儿子的反应也能看出,多半与小儿子有关,正准备为儿子撑腰,却被6言蹊打断了话头:
6远此时看明白了,无论什么原因,言蹊不想把事情闹大,于是压下了心中的好奇,大手一挥,为这件事做了总结:“小辈们玩闹也需要有些度,单公子,有些玩笑,开不得!言蹊,咱们走!”
而在身后虽然不知道生了什么,依旧围观了全过程的安景行则有些郁结:今天依旧不能与言蹊有所交谈吗?
……
“小弟你……”6言泽走出大殿后,正准备问6言蹊为什么刚刚那么轻易地就放过那些人,而6言蹊则是心有灵犀地直接开了口:
感受到大哥的愧疚之后,6言蹊连忙拍了拍大哥的肩膀,开口安慰:“不过刚刚大哥的做法,真的非常英勇!太厉害了,我都看呆了!”
而非常好哄的6言泽听到小弟的这话,眼睛亮了亮,稍稍从自怨自艾的情绪中走了出来:“真的吗?”
“当然!大哥是我心目中,最厉害的人了!”6言蹊狠狠地点了点头,表情特别真诚,然而话音刚落,就听到了一旁6远没好气的声音:
“没人告诉我,刚刚生了什么吗?”6远是不会承认,小儿子说大儿子是他心中最厉害的人,自己不舒服了的!
“刚刚那个……”就在6言泽义愤填膺地准备给爹好好说道说道刚刚那几个人的时候,身后就传来了安景行俊朗的声音:
“6将军,6公子……”
既然是不愿,又何来的求仁得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