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痛欲裂,醒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还躺在地宫的深处,满眼都是黑暗,身边已经没有了任何人,我心里一阵发急,难道,我被独自丢下了不成?
眼前,浮现出一张满脸皱纹的老脸,我竭尽全力努出来的一个笑容立刻僵化在了面颊上:“怎么是你啊?”
老头儿还是那狡猾的笑容:“怎么,你以为是谁啊?”
我尽量掩饰了一下自己失落的心情,无所谓的凑出一个笑容:“没事,就是问你怎么来了?”
哈,老钟也能吃瘪,这种情况少见啊,看来老头儿是他的克星啊,我刚准备趁机告点黑状,诉说自己多么的委屈,门开了,一个白衣护士,很不满地对屋里的人说:“病人需要休息,如果没什么事,你们可以出去了?”
等她一出门,我咧着大嘴笑得更欢了,被老头儿一巴掌打在头上,刚才还和蔼可亲的老头儿突然冷个脸:“谁叫你下地宫的?”
我委屈地揉着脑袋,刚想辩解,脑袋上又狠狠地挨了一下:“谁叫你乱跑的?我送你来是让你好好上学的,让你胡闹着玩了么?”
老钟的嘴角聂喏了半天,好像一副很为难的样子:“娄老,这是我不对!”
老钟心里肯定怨死了范教授,我知道他想的什么:“唉,你没事招惹这个老魔王干吗啊?”
他们走后,范教授也慢慢地走近床前,用慈祥的像弥勒佛的笑容对我说:“有没有兴趣读一个历史专业的研究生啊?”
我一看她,立刻笑眯眯,她恶狠狠地瞪我一眼,命令到:“张嘴!”
门又吱呀一声打开了,我头也不抬:“上次去拿那个啥可不是我故意的啊,我也是被老钟骗了的?”
这小子原来也没有资格参加会议啊,怪不得他会特意的告诉老钟他们在开会,感情,他料到我敌不过自己的好奇心会过来偷听,这小狐狸,难道也有自己的什么计划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