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萧看她一眼,问,“头不舒服?”
七非一愣,“作嘛去?”
宋繁花与风樱、七非、刘宝米、刘大刀骑马畅欢去了,五个人奔马来到郊外,风樱将马吁住,指着前面的每隔一百米就垒了一个竖墙的赛马场地,扭头对宋繁花说,“敢比一比吗?”
宋繁花仰抬下巴,倨傲笑道,“有何不敢的,但是,既是比赛,那总得有彩头,若是赢了要如何,输了又要如何?”
风樱抱臂看她一眼,笑道,“就你这小身板,肯定是输的那方,那我就说输了要如何吧,输了的话,你给我画张雪域地图,如何?”
宋繁花眉头一挑,心想,这风樱可不傻,看着大大咧咧,娇横霸道,实则心机也很深啊,先与她结拜,保住风泽,又来搞这么一出比赛,想套她所知的雪域地图,宋繁花笑了笑,说,“好啊,那要是你输了呢?”
风樱道,“给你当牛做马?”
宋繁花乐了,她说,“咱俩既成姐妹了,你要给我当牛做马,那不是折煞我吗?”
风樱抿抿嘴,挠挠头,想了想,说,“那我给你当一天的丫环?”
宋繁花却是看着她,说,“若是你输了,你就把巾帼手传给我,如何?”
七非眯了一下眼,心底呵了一声,原来这出戏是这么唱的啊,她好整以暇地抱着双臂,看着风樱一点一点的由惊愣变成惊吓,然后又慢慢地回神,冲宋繁花装傻地问,“你说什么啊?”
风樱心口一紧,盯着宋繁花问,“你怎么知道这些事的?”
那么,得了巾帼手遗谱的风香亭有没有练呢?
宋繁花看着风樱,缓缓笑道,“你只说你有没有?”
宋繁花幽幽地道,“我对你来说还是外人?”
她那么委屈的语调,那么可怜兮兮的表情,惹得风樱心里极度愧疚,她小声道,“就不能换个吗?”
宋繁花抬起眼来,“你刚还说我赢不了你呢,所以,你在怕什么?”
风樱张扬着声音说,“我赛马从没输过,不可能输给你,不行,再来!”
宋繁花心想,你有九节鞭我还有九环镖呢,谁怕谁啊?
一次定胜负,谁都不让谁,因为风樱势要从宋繁花手里赢得雪域地图,宋繁花势要从风樱手里赢来巾帼手的遗谱,所以二人都卯足了劲,为了把宋繁花打下马,风樱挥舞着九节鞭,毫不客气地往宋繁花劈了去,宋繁花的九环镖虽然失了一环,可八环的威力也非同凡响,她听到了挥过来的鞭声,冷冷一笑,低头躲避的同时,一只流星镖顺手而飞,直打风樱所骑之马的前蹄,风樱连忙躲避,九节鞭跟着收势,宋繁花趁这个空档夹紧马肚,大喝一声,“驾!”骏马疾驰而飞,将风樱甩开老远,风樱气的大叫,“宋六!你给我等着!”
风樱道,“谁稀罕!”
墨砚问,“王爷在看什么?”
弥月看一眼马场的方向,又看看云苏,道,“王爷,那边有问题吗?”
宋繁花又赢得了比赛,风樱就是不想拿也不行了,她不甘不愿地将巾帼手的遗谱掏出来递给宋繁花,等宋繁花接过之后她恨恨地道,“明日再比!”
风樱气闷,看着被宋繁花装进袖兜里的巾帼手遗谱,眯眼冷道,“那就下次再比,反正我要把它赢回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