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咬着舌尖儿左右一顿看，心底却疑窦丛生：“这村落里咋恁的没人气儿？”

李十一抽了抽鼻子：“药味，你没闻见？”

涂老幺布条掩着脸，只露出一双笑眯了的眼，伸着胳膊食指不住地点：“十九！”

他又回头对李十一笑嚷：“十九，十九啊！”

他见李十一颇为平静地看了他一眼，好似在说——我不晓得那是十九不成？

宋十九站起来，将蒲扇搁下，抿着笑回涂老幺：“怎么长进了?”

小男孩咧嘴一笑：“你也会背《三字经》？”

她问他：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
李十一抿了抿唇，亦坐到她身边，心里头默默数了十来下，才开口：“冷不冷？”

于是她默了一会子，又问：“这村里，是什么境况？”

婶娘接口：“芹菜么？”

第101章但与先生阖玉棺（十二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