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未等阿音一声“啧”咂出来，涂老幺似被电打了般一个激灵：“啥？你要死了？”

宋十九放了心，又要转头向阿音，却听李十一凉凉开了口：“究竟怎么了？”

阿音急了，探着脑袋绕看她一圈儿：“哪里流血了？吐的？”

阿音在桌子底下踹他一脚：“去！”

待涂老幺掩了门，李十一才略清了清嗓子，垂着纤长的眼睫毛，也不瞧宋十九，只无所谓地望着桌面，话却是抛给了她：“你从前，从未如此过？”

她又撩起眼皮儿望宋十九一眼，问她：“疼不疼？”

李十一略放了些心，又问她：“你平常，只读经书史记，同阿音淘来的话本子，是不是？”

宋十九一惊，以为她赶着自个儿要去了，要算起总账来，忙想将同阿音私相授受的事由遮下，慌忙摆手道：“没……”

才刚出口半句，便听得阿音一个激灵，捂着胸口问他：“做什么！”

作者有话说：

第31章岁岁春风一度吹（二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