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老幺听她越说越不像样，连李十一都有了些被侵犯的形容，便当前一步问她：“你究竟是什么东西？叫爷爷来做什么？捉鬼？下墓？你倒是出个气儿，装神弄鬼的唬娃娃呢？”

涂老幺又问：“平日做什么？”

“有手下么？”

涂老幺为难地摸着下唇，“嘶”一声，又指了指院里的鸡：“这，这是啥？”

他又瞄一眼李十一，想那十一姐脸皮要藏着金子也要藏着，这才是珍之重之的模样，哪里兴扯大嗓子嚎我是阎王老爷的，还不被人拖到衙门去？

李十一却想了想，掏出名帖在桌上一叩，问她：“喊我来，做什么？”

李十一又问：“凭什么？”

第29章几时逢故人（四）

五钱道：“若果真是，你如此差遣她，不怕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