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由校愁眉不展,忧心的说:“师傅,您说的我知道,可您分析的不是太肤浅了吗?他们可是锦衣卫啊!”
孙承宗听到这,沉思了一会儿,落下一句话:“他们是锦衣卫!”
不用多说了,一切都明白了!
“这不是跟没说一样吗!”朱由校有点恼怒了,“师傅你刚才还说简单,这不是又绕回去了!”
“师傅,你也耍滑头!”朱由校跳起来指着孙承宗,“你就不能给我出个主意?!”
孙承宗一副老脸也嬉笑起来,“殿下息怒!此事还得殿下您亲为,臣帮不了您呀!”
“把骆思恭请来你总能给我办到吧?”
骆思恭恭敬道:“臣不敢,臣安敢废君臣之礼!”
骆思恭惶惶不敢起身,小心翼翼的回道:“臣不敢!臣誓死效忠陛下,效忠太子、皇长孙!”
“是啊!”朱由校感慨道,“就是这么清廉忠义之臣,却死于英宗不明之手,真乃我朝之遗恨!”
“张首辅为官不清,假公济私,为子谋官,为家谋财,为我朝第一罪人!”
“是吗?”朱由校深呼一口气,冷冷的问:“凭心而论,张居正治国之策和前朝高拱、徐阶比怎样?”
朱由校不动神色的说道:“你曾经在张居正那个时代,你直言不讳,放心,这里就你我俩人!”
“好!”朱由校点点头,“你很实在!”
骆思恭摇摇,“杨廷和虽有宰辅之才,但无治国之能,不及张首辅!”
朱由校追问:“前朝马顺怎样?”
“马顺乃前朝锦衣卫指挥使,附逆王振,陷英宗皇帝北狩大漠,被朝臣打死于大殿之上!”